“且让我与你谈谈得失。”
较她年长的女子拢了拢垂在耳轮上的发丝挽袖替她斟茶，颔首低眉时蛾眉间难得有敛起锋芒的温和端庄——转而她抬眼，眼中轻俏笑意一闪而过。
“长安这地儿只容得下有野心的闲人和没野心的忙人，你不论去哪儿都会遭遇难处的。我虽不专使剑，但也悟得一两分剑道，给你卖弄卖弄——这世道往往是心中有剑的人输给心中没剑的，所以你得收收剑上的寒芒，把自己心里的剑给藏严实了——梨姑娘，我知道你不会，但我还是要告诫你一句：持剑的人若心中无剑，那不是剑客，最多是屠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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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且让我与你谈谈得失。”
较她年长的女子拢了拢垂在耳轮上的发丝挽袖替她斟茶，颔首低眉时蛾眉间难得有敛起锋芒的温和端庄——转而她抬眼，眼中轻俏笑意一闪而过。
“长安这地儿只容得下有野心的闲人和没野心的忙人，你不论去哪儿都会遭遇难处的。我虽不专使剑，但也悟得一两分剑道，给你卖弄卖弄——这世道往往是心中有剑的人输给心中没剑的，所以你得收收剑上的寒芒，把自己心里的剑给藏严实了——梨姑娘，我知道你不会，但我还是要告诫你一句：持剑的人若心中无剑，那不是剑客，最多是屠夫。”